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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奇毒正不正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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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似有若无的拂过他双腿之间的凸起,将绸布系紧。这一次,你可不会再给他挣脱的机会。

毕竟华佗可是强烈交代不能沉浸于情事之中,但,你可以报之前在床上被亵玩之仇!

将张仲景的腿固定在床的两边,分开的双腿之间凸起更明显。你隔着衣物轻轻抚摸,下摆完全被顶出清晰的形状,随着你的抚摸,蛰伏的巨物在衣下跳动。

“嗯……”张仲景喉中溢出几声轻喘,又抿紧嘴唇,胸口剧烈起伏。好像比之前更敏感了呢……你揉搓着凸起的顶端,指尖划过顶端翕动的小孔,缓缓淌出的水液洇湿了一小片布料。

浸了体液的布料摩擦着肿胀的龟头,你欣赏着张仲景情动的样子,迟迟没有进一步动作。跪立在他两腿之间,阻碍着他意图合拢的双腿,张仲景现在只是略微凌乱,还远不到你想看的模样。

思索片刻,环视整个房间,拿过桌上的纱布,取一段含在嘴里。手指从领口向下,一路挑开张仲景胸前的衣物露出两点粉红,划至腹部流连却略过腰间的束缚,只拨开下摆,将亵裤缓缓勾下一截。

白里透粉的肉棒瞬间挣脱束缚,站起来展示它的模样,在空中摆动了一会儿,几滴水液被甩到自己的腰腹,留下暧昧的湿痕。你松开勾下亵裤边缘的手指,肉棒瞬间又被亵裤打倒在张仲景小腹上,马眼可怜兮兮地淌着爱液,微微张合着,引得你扣挖了几下。

半压住张仲景挣扎的大腿,你一手握住肉棒的根部揉搓大半根阳具,空出来的手靠近肿胀成深粉的龟头,弹了又弹。张仲景的上身崩到了绸布的极限,但你今天绑的够紧不怕他挣脱。

放过可怜的龟头,你向前去抚去他脸上的发丝,将他身下压着的头发放到他的身前。随着他的扭动,柔软的发丝搔挠着光裸的胸膛,粉色的乳晕不再平坦,坚挺在你眼前。

你吐出被唾液浸透的细纱布,将它裹在深粉的龟头上,轻轻用湿透的纱布搓洗着顶端的每一寸。坐在张仲景一只大腿上,感受着他的躁动。

“不要这样做!”一直只发出呻吟的张仲景终于忍不住喊道,但你才不听他的。睡都睡了,他的反应却让你很不满。你俯身堵住他的嘴,伸出小舌勾着他交缠,又一路从美人的香唇吻到他的下巴,吮吸他的喉结,留下一抹水渍。

含住一边乳首轻轻撕咬,手上的动作不停,继续折磨着他的阳具。可怜的肉具涨的要炸了,却始终没有得到真正的抚慰,一系列的亵玩下,龟头被磨得几乎滴血。而你却只照顾了一边的乳头,留另一边独自硬得像小石子一般,就离开了他劲瘦的胸膛。

就这样放开了肿的不成样子的龟头,你将纱布随手扔在一边,掏出早就准备好的羽毛来。

“张首座猜猜看,这是哪只鸢身上掉落的羽毛?”其实早就清洁过了,但你就是想吓吓他。之前只是绣云鸢掉羽毛在翳部门口,他就大发雷霆,说了你好久。反正你也没有说是刚掉的,就看他自己怎么理解了。

“你……呃!”张仲景话未说出口,你就已经拿着羽毛,用尖端的细绒在马眼处打圈,另一手仔细撸动肉棒的每一寸。张仲景彻底说不出话了,刚被纱布摩擦了许久的顶端,柔软的细绒几乎是要戳破它最后一层皮。

阳具终于得到了抚慰,微凉的手照顾着它每一处脉络,羽毛时不时戳进马眼内,又时不时在柱身点火。快感在之前的亵玩后尤为强烈,张仲景开始感到恍惚,身体微颤、阳具开始抖动。

在即将释放的那一刹那,你将羽毛纤细的根部插入了顶端的小孔内。欲望的释放被中断,张仲景双眼含泪地看着你,目光哀怨又委屈。

你只亲了他一口道:“华佗说我可以帮你分散注意力,但不能让你依赖上用射精来排解。”其实只是不能通过交合来缓解罢了,但现在张仲景眼眸含春,每一眼都万般勾人,声音带着一丝难耐的娇喘,看得你心痒痒的。

真的是太有意思了,张仲景平日的清冷疏离一扫而空,还带上了些粘人的娇羞。在你的哄骗下,张仲景不情愿地任你上下其手。

最后的最后,羽毛被堆积的精液冲出,掉落在床尾,射了好几股浓精后,可怜的肉棒还半硬着,马眼翕动吐出几团精液。你想将残精从肉棒中揉出来,肉棒却一跳一跳地吐个不停,你都又把他揉硬了,精液也还没流完。

天呐,不会是憋太久,你把张仲景玩坏了吧……

西凉的风沙刮得人生疼,竟也养出了许多各有风情的美人们。忙碌许久未见张辽,你总想着他有一天能再突然出现在你身边,可惜这个愿望并没有实现。

夏日蝉鸣阵阵,连日的公务惹得你头昏脑胀,看着前几日西凉寄来的物品,你下了决定。

————

将公务文书安排妥当,你随着前往西凉的商队而行,策马扬鞭挥洒汗水洗去连日久坐伏案的郁气向着西凉去。

拿着信物进入张辽的军队驻扎地,悄声示意中军帐外的守卫,溜入帐中。

“文远叔叔!”你绕过屏风轻车熟路地扑进张辽的怀中,在他胸前揉蹭着,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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