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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三观不正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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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了他一下,在他想起身的时候又把他捞回来重新压在身下。

淮时软着身子躺在我身下,眼中积蓄着泪花,脸上全是含笑的撩人媚色。他的后穴吞着我的肉棒,手揽在我的背上,扭腰迎合吸附,可他的表情前所未有的满足。

“舒服吗?”我低喘着问他,“还想要吗?”

我看了眼窗外浓稠的夜色,但愿这夜没有尽头。

“嗯。”淮时羞赧地看着我,面上一片潮红。缓缓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璀璨的光让我想起十六岁时的惊鸿一瞥。

我被这神色举止狠狠惊艳了,愣了愣,猝不及防地在淮时兴奋的呻吟叫喊中将他翻过身,再度重重深入他。

“不许离开我,以后不许再想着死,听见没有?”我咬在淮时肩上,装狠地在他耳边威胁他。

“啊……好!”

征伐开始了。

淮时大声地叫了出来,他的声音逐渐沙哑,可我却觉得从来没听过他这样令人着迷的声音。他的叫声前所未有地响亮,如同一只振翅的海鸟,扑腾着翅膀越来越大声。

海鸟振翅而飞。

昂着头,抛开曾经痛苦的记忆,坚定地把所有的绝望通通带离原来被迫停驻的荒原。淋漓的汗水沾湿他的羽翼,它也从未觉得疲惫与痛苦,只感觉到无与伦比的快意与放肆。

他怀揣着希冀的悸动,在与我共同放纵的沉沦中,迎来夜色之后,海边连天的朝霞……

那里,有希望和自由。

18

我几乎花光了所有积蓄寻来治疗淮时的腿,但淮时还是死了。

他明明已经恢复得很好,5月的时候就已经能够在我的搀扶下慢慢行走了。医生说,虽然他这辈子几乎没法再做任何跑跳之类的剧烈运动,甚至连快步走动也要注意频率,但总归再过几个月他就可以独自缓慢走动了。

淮时当时笑着说,能站起来就已经很满足了。

淮时表现得如此坚强又乐观,我深爱这样的他。

为了带给他足够好的生活,我不得不回到高强度的工作中,无形中给了许多让淮时独处的机会。一次酣畅淋漓的性事后,睡前我喝过淮时递给我的水,一觉睡到第二天傍晚。再醒来的时候淮时已经不在身侧,我在浴缸里找到了他。

缓慢的水流声里,他侧身看向我,平静地冲我微笑。灯光把他皮肤和唇色照得苍白透亮,他穿着浅蓝色衬衫和黑色短裤,干净得像十六岁初见的样子。唯一不同的是他闭着眼睛,并且再也不会睁开。

他用可怖的力道割开了动脉,把几乎割断的手腕裹在毛巾下防止喷溅,他死得很干净,一尘不染。

也许是安眠药的药效让我还有些迟钝,我当时没能确认这是不是幻觉。

他留了一张纸条,字迹工整一笔一划。

“顾遇,两周前你不在的时候我遇到沈白驹了,他早就找到我们了。对不起,顾遇,我还是没有办法接受这个恶心的自己,那些肮脏的回忆,忘不掉。我走了,就当作当年的我们都不够勇敢的惩罚吧。下次见面,记得勇敢,别留遗憾。——淮时。”

淮时怕脏,我把淮时在当地火化掉,本想带回国内安葬。他各自离异组建家庭的父母觉得我是疯子,他们坚信淮时在两年前尸骨无存地死在大火里,不然沈白驹为什么会给他们巨额赔偿款。

可能是我看起来太像个疯子,他们无论如何也不相信我的任何说辞,淮母反复强调他儿子早就死了,拒绝承认淮时,拒绝给淮时举办葬礼。

其实如果淮时知道我这么做一定会生气的,刚被救出来时,他就不想让任何人知道他的现况,我曾问他要不要给父母打个电话,他拒绝了,骗我说要等到完全恢复成以前的样子再耀眼地出现在他们面前。

我翻看他以前的微博账号,最新的评论止步于半年前,几个仅有的粉丝以月为单位问他最近在天国好不好,当然,也有些幸灾乐祸阴阳怪气的评论。

很快,从前痴迷他的人也好,憎恨他的人也罢,所有人都会忘记他……

我带走了一小搓他的骨灰,装在指甲盖大小的小瓶子里挂在胸前。

太阳升起的时候,我独自乘船到海上,海鸥阵阵盘旋而飞。我把淮时留在布满振翅声的海风中,如他所愿——在最绚丽夺目的地方,踩着光,自由翱翔。

19

我要沈白驹陪葬!

我要他死得比淮时还惨!

我用所有的时间去报复沈白驹,幸好我还算一名比较抢手的律师,以前帮各行业领头人处理事情时也多多少少留下了些以防万一用以自保的东西。现在我像疯狗一样统统拿出来和他们谈合作,用从前和沈白驹相差无几的手段去毁坏沈白驹的名誉。

沈白驹不愧为禽兽,不需要伪造就能拿出大量他作奸犯科的证据,稍微找找就能找到被他毁掉整个人生的人做帮手。崇拜他的人很多,看清他真面目狠毒了他的更多。那一瞬间,我感觉老天爷都在帮我和淮时。

沈白驹也不是吃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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