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骨节分明修长白皙的大手及时扼住了公鸡的脖颈,提起来的那一瞬,一道红光从公鸡脖子上晃过。
紧接着就是鸡血注入蓝边瓷碗的声音。
我掂着菜刀抖了抖唇角,“太残忍了……”
墨玄霄还假装思考了一下,“割它脖子和啄瞎你眼珠子,哪个更残忍些?”
我立马捂住双眼,“好吧突然不残忍了!”
眼珠子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