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本来的面貌,更不清楚人具体什么情况。
蒋延洲看了一眼门口红色的灯,宽慰道:“你也别太担心,祸害遗千年,他欺负你那么久,哪儿能这么容易出意外。”
难得,姜予安竟扯了扯嘴角。
但可惜实在是笑不出来,表情转瞬即逝。
“我不是担心他,只不过是因为我而出事,心里像扎了根刺一样罢了。”
她不想和傅北行再有任何牵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