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受制于人,担心直言心里所想,怕这疯子又生出什么坏心思。
索性不言。
何况对于傅聿城,受伤就跟家常便饭一样,看他脸色应该也伤得不重,还能够嬉皮笑脸的,也没必要说什么。
只是这条疯狗非要犯贱,别人懒得理会他,他倒好,把脸伸过来让姜予安打。
姜予安轻笑了声,直直望他:“你还能在我面前说话,就说明伤势不重,真遗憾你怎么没被人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