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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个傻子做夫郎 第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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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脾气,也迫着她接纳他的。

两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相对着,沈鱼终是先行错目,祁渊懂了,兴致迭起的同时又有十足的耐心,享受起他自己赢来的。

细密之音伴着呼吸交错,阔大的床榻承托两人的动静。

沈鱼膝盖耸着,一开始还能勉强盘住,到后来垂垂着被人捞起,再后来实在挂不住了,便翻转颠倒,被扶直了腰身坐着继续。

祁渊兴致愈发高涨,一分是因为得偿所愿,一分是因为眼下姿态如果沈鱼不配合,他是万不得如此顺畅发力。

密不透风的暖室把所有声色包裹,温香甜蜜,浓情缱绻。沈鱼面靥红艳,光裸肌肤在烘热床帷里泛起汗珠细密,帷幔青浅,沈鱼杏眸荡漾,想起那日背后的搔痒,轻轻仰倒,不料角度微变,又是一阵颤抖。

祁渊新奇地看着她,乐见她主动找趣儿,低声哄她:“再靠近点。”

沈鱼羞怯拧眉,不同意。

祁渊只好寻摸着自己来。

沈鱼很快后悔了。若是她主导还能自己把握个轻重缓急,可眼下祁渊细致绵长的温存起落,让她如何能保持清醒……

冬夜的黑密密麻麻,夜雪前呼后拥扑在窗纸上,敲敲打打。

帐中人终于尽欢,万缕青丝交缠共枕。沈鱼精疲力尽,没吃晚饭的胃袋瘪瘪的,小肚子却反常微鼓。她眼眸深阖,发哑的嗓子一个字也不想多说,祁渊却依旧煞为好性,玩她的发梢,深嗅她颈侧,抚摸她肚子。

一股温热流出,沈鱼嫌弃地挪了半寸,不愿躺在水迹上。

见她如此,祁渊迈步下床,沈鱼懒得动弹,眸子转着遥遥望他走出去,不一会儿又回来,手里多了一个木盆,一张布巾。

他挽起流荡衣袖,蹲跪在榻边,筋骨分明的手拧干布,托在掌心,低眉为她擦洗。

沈鱼眯起眼,觉得指尖发丝都在惬意,心里又隐隐担忧如此乱来,明天醒来了怎么见人,万一孕了又当如何,于是数着日子算自己月信,却一地数不明白,迷迷蒙蒙睡着了。

祁渊抱着她,换到另一侧的贵妃卧上,看少女光洁如新的皮肤,很想再咬上去。沈鱼睡得小腿发抽,祁渊为她揉揉按按,怜她累极,终是压住了那份心。

雪飘飘落落,二人在贵妃卧上挤了一夜,天晴方醒。

群儿和湘绿在廊柱前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先敲门唤主子起床。

忽闻房间里终于有了脚步声,二人皆屏息敛声,贴门细听。

门扇骤开一道缝,群儿湘绿险些跌倒。

祁渊俯看他们,面无表情道:“你们去禀报老爷夫人,就说沈女郎房间窗子漏风吹得不大舒服,在我屋里休息,这些天就不一道用膳了。”末了又扔出一床斑驳濡湿的单子被子,命人好好清洗。

被单气味微妙,群儿脸上一红,湘绿跟在夫人身边儿多年,反是镇定些,捡起被单,翻翻看看,蹙眉对群儿道:“怎么没有落红?”

“我、我哪知道……”

群儿压着声音:“兴许公子克制,未有逾矩。”

湘绿乜他一眼,才不信。

联想祁渊才一回家就说要娶沈女郎,湘绿心中细细合计,目光一惊,难不成在此之前,二人已经有过亲密?再思及之前发现的那些钗啊帕啊的,湘绿这才恍然,只怕也都是二少爷偷摸送的!

按理说这事儿应该告诉夫人,可她眼下是沈鱼的丫鬟,偷偷禀报主子私事是万万不该,何况若被祁渊知道了,那她有得苦头吃。

天冷,潮湿的被单在手中开始发硬。

湘绿心一横脚一跺,有得在此纠结、不如让夫人快快把二人的婚事提上日程!

剪竹园主室里暖融如春,淡白的烟丝自熏笼中袅袅升起,若有似无缭绕在绣帷锦榻之间,透着一股事后的微妙静谧。

祁渊端着一盏温热的茶水,走到床边,递向裹在被中的沈鱼。

沈鱼神态缱绻懒散,嫣红唇色有几分干燥起皮。

她浑身酸软得提不起半分力气,本不想理祁渊,奈何唇舌干渴得厉害,只得伸出一截雪白的手臂,接过杯子,小口啜饮起来。

祁渊一眨不眨地看着她,目光散漫而肆无忌惮,她饮茶时低垂着眼,吞咽时喉颈微动,无比脆弱也无比美丽,如同一只倦极饮水的小鹤。

待她饮够了,祁渊接回杯子,就着湿湿唇印将杯底那点残茶一饮而尽,动作极其自然,没有半分不好意思。

沈鱼睨他一眼,悻悻然别开脸,懒得同他说话。

祁渊淡笑,指尖摩挲着杯沿,低声道:“最后一杯了,看你喝,我也口渴。”

沈鱼了然他是这会儿不欲唤人进来,也不想亲自出门去要水。可这房间里连个垫肚子的点心也没有,他们总不能就此绝食。她声音微哑,带着点没好气的意味:“你打算这辈子都不出这扇门了?饿死你倒也罢,我可不想做陪葬的饿死鬼。”

祁渊眉梢微挑,从善如流地接话:“你是饿死鬼,我可不是。”

“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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