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回过神时,裴千睦用舌尖撬开了裴又春的唇,又顺着齿关的缝隙往里顶,勾住她微烫的小舌。
虽然是她起的头,可她没被如此深入的吻过。她感觉脑袋一下就晕乎了,或许是缺氧所致。
他的舌头翻搅着她的口腔,像在荒漠中久旱之人,觅得绿洲便贪恋的汲取。当她想向他求饶,双唇张得开了些,却没等她出声,津液就沿着她嘴角溢出。
裴千睦没忘继续挑逗她的乳尖,另一手则托着她的后脑勺,不让她有躲开的机会。
「我不会把你送走,小春。」
与其说不会把她送走,更甚是不可能放她离开。
裴又春迷茫地点头,他说什么,她就应什么。
终归是要洗澡,他拉下她的内衣,指头勾住内裤上缘的松紧,慢慢往下拽。褪至腿根处,他看到了内裤底部的湿痕,还有与那肉缝黏连的爱液。
其实不只是她,他的身体也有了反应。
那物在她主动吻他的那一瞬,就已微微勃起,此刻更是硬得离谱。
裴千睦脱下长裤的当下,潜伏在黑色密林中的性器被释放,一如巨蟒,凶相毕露。
裴又春呆住了。哥哥的肉刃远比从前所见的都大上一圈。本身是紫红的肉色,佈着的青筋看上去有些狰狞,与他斯文寡淡的样貌呈现两个极端。
「害怕?」
确实是有点被惊到,可一想到那是哥哥的一部分,似乎又没那么害怕了。
「先把眼睛闭上,我帮你洗头。」他轻拍她的头。
裴又春配合地闔起眼皮。
裴千睦先用温水浇湿她的发丝,再往掌心挤出洗发精,搓成绵密的泡沫后,从她发梢开始往上抹。她还年幼时,他替她洗过几次头,那会儿她喜欢玩泡沫,还会悄悄沾在他脸上,现在倒是乖巧许多。
洗完头,他又用沐浴露为她洗身体。其实是一般的涂搓,但他轻柔的触摸犹如爱抚,她后来连坐着都吃力,歪歪地倒在他怀里。
他摸向她腿间,那里毛发稀疏,白里透粉,很是娇嫩。当他的指头在肉瓣间滑动,她只能伏在他胸膛轻轻嚶嚀。
打理好她,他才快速把自己洗净,接着从一旁的层架抽出一条大毛巾,裹住她,再把她抱出浴缸,走回卧室。
即使整间屋子固然都有开暖气,裴千睦还是怕裴又春湿着头发容易头痛,便抱着她坐在床边,拿了吹风机替她将发丝吹乾。
暖风徐徐拂过耳际,他的指尖从发顶顺下,拂开一缕缕湿发。
相较于最初,她的症状缓下不少,但体内却像有个破口,迟迟没得到填补,反而加剧了蚀骨的痒。
裴千睦把她的头发吹乾,便从床铺起身,准备拿一套新的内衣裤和睡衣给她。
然而他刚站起,胳膊就被裴又春抱住。
「怎么了?」
「我??」她没能直白地表达,只好用脸颊轻蹭他的前臂。
简单的动作,却无异于引诱,他几乎是立刻就看懂——她想要更多。
裴千睦坐回床上,托起她的小脸,「确定吗?」
没有主词,但心照不宣。她颤抖地揭开毛巾,弱弱地唤:「哥哥??」
下一秒,他把指头扣入她的指缝,欺身压倒了她。
薄薄的乳肉留有被他疼爱过的残痕,奶尖微肿,挺翘着,宛若嫣红的茱萸果实。他又一次凑上,却不敢嘬得太过用力,怕她破皮,只轻轻嚙咬,不时吮上两口。
他的右掌向下滑,寻到密缝中凸起的小豆,甫一按上,她的叫声就变了。变得更尖更细,却又破碎不堪。
那忽轻忽重地揉捻,让嫩乎乎的小穴淌出了更多水。
「呼嗯??唔??」
裴千睦试探地将中指伸向穴口。先就着黏滑的体液浅戳,才一点一点挤了进去。
不过一根指头,竟已感到窒碍难行。他不敢设想,如果不好好为她扩张,他进入时,她会有多疼。
湿乎乎的软肉紧裹着他的中指,更是收缩个不停。他来回插弄,时而曲起指节,刮擦每一寸皱摺。
「啊??嗯??哥哥??」
直到穴内的阻力减小,他才又併入食指,以两指拓软紧窄的通道。
裴又春没被这般体贴对待过,所以哪怕他也谈不上熟练,略施一点技巧就能令她轻易高潮。
以往那些来路不明的男人,从不顾及她是否会疼,握着性器就往她体内顶。
快感仅有少许,痛意尤甚,到最后已然麻木。任由她流着泪、瘫软在床上,他们依旧放纵着兽慾,用肉茎破开她的窄穴。
若她不予以呻吟作为回应,被搧耳光是常有的事,也有人偏爱玩性虐,会用双手勒她脖子。好几次她都以自己要死了,想着就这样永远沉睡也好,却都没死成。再睁开眼,扳开她双腿的可能又换了个人。
裴千睦察觉她略微晃神,故意抵在深处碾磨。他的指头偏长,而她穴径较短,他不费劲就能触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