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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小狗我和我姐姐嫂嫂喜欢谁多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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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一桐不想去争,也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做什么。

离开了季澜,她好像也不会照顾自己。

心里想回去,却不想继续拖累季澜。

因为自己,小姨的演奏会巡演已经拖了好久了。

呵……这么一想,自己还真是万人嫌的拖油瓶。

闲言碎语中,谢一桐眼里对家人的期待早已堙灭。

夜里守灵的时候她总是很想季澜。

灵堂很冷,谢一桐走得急,身上穿的单薄,鼓起勇气一晚上反复查看手机,却发现一个电话都没有打给自己。

心一下跟着冷了下来。

也是,她都做那么大逆不道的事了,季澜心里该是巴不得自己赶紧走吧。

反正季澜平时也没表现出多喜欢自己。

就在谢一桐哀默大于心死时。

和她没有一丝血缘关系的温宁在葬礼的最后一天突然出现。

把自己从那群爱嚼舌根人中将她救走了。

明明那时她和温宁才认识不到一个星期。

谢一桐和温宁的第一次见面是在医院里。

小时候总是照顾她的温柔姐姐躺在单人病床上,整个人瘦了一圈,虚弱地仿佛随时都要飘走。

而站在一旁照顾她的人就是温宁。

因着几年未见,姐妹俩再见面难免带着生疏和尴尬。

“这是你嫂嫂……温宁…咳咳。”

“嫂嫂好…”

刚回来的谢一桐还有点拘谨,看着漂亮的女人半天才红着耳尖支支吾吾地打起招呼。

在病魔的折磨下,谢霖已经几乎没什么精神,似乎撑着就是为了再见妹妹一面。

谢霖在看到谢一桐出现的那瞬间眼睛里有了光,当时便撑着身体起来要仔细看看自己最后的家人。

“小桐,过来,让姐姐看看…你还好吗?”

“一切都好。”

亲人之间的感情很难描述,血浓于水,握上谢霖手的刹那,谢一桐久违地想起了已经过世两年的妈妈。

谢一桐硬着头皮撒谎,没提自己是离家出走跑出来的。

“那她对你好吗?”

“姐姐…我一点都不好呜…你不会丢下我的对吗?我只有你了。”

“……”

谢霖没说话,只是摸着她的头,任由她哭出这几年的委屈。

谢一桐后知后觉地发现,原来自己和姐姐才是这世界上最后的家人。

那天她们姐妹两人说了很久的话。

而谢霖也像是回光返照一样,整个人精神不再看起来那么病恹恹的。

眼里反而多了活下去的动力,晦暗的眼睛里透着几分想要努力活下去的期待。

让少女心中也对家人多了期待。

可最终谢霖还是斗不过身体里的病魔走了。

有一瞬间,谢一桐心里生出一丝扭曲般的恨意。

她的姐姐跟妈妈一样,抛弃了自己。

事后再去回想这些,谢一桐感觉心里还是会难受。

所以第一次见面,温宁大概看到的是一个只会哭闹的小孩子吧。

相比家人的“不幸”,谢一桐意外地拥有一副健康的身体。

在音乐上也有令人羡慕的天赋。

好像父母所有的优点和运气都给了她。

就算被亲人相继地“抛弃”丢下后,现在依然还有人愿意养她。

非亲非故的,谢一桐当时就问过温宁为什么愿意带着她这个拖油瓶。

“哪来的这么多问题…东西收拾了吗?灵堂太冷了,快走吧。”

“看你鼻子都冻红了,小可怜样。”

娇气的女人似乎一点也不想呆在阴冷的灵堂里守着自己早死的前妻。

反而对妻子的妹妹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

又不是小猫小狗,她现在看起来可怜就要带回家养吗。

谢一桐内心手足无措,身体早已经被各种负面的情绪压的麻木。

来得匆忙,谢一桐的行李很少。

深夜,拖着行李箱走在温宁后面的谢一桐默不作声。

走在前面的女人突然停下脚步,转身观察着少女的反应,直到谢一桐如她所想的那般傻乎乎地撞到她怀里。

“对不起……我…”

“呵…你跟你姐真是一点都不像…”

走路不看路。

“本来就不像……”

少女还在叛逆的青春期,心里的话藏不住,不过脑子地就往金主嫂嫂的耳朵里钻。

脾气还挺大。

温宁听后没出声,像是狐狸一样轻笑着,身子懒洋洋地靠在走廊里的栏杆上,大小姐自上而下睥睨着少女。

像是对自己即将拥有的一件商品那般,仔细打量。

“你想要什么?”

她和温宁还没那么熟。

直到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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