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方,连照水一边看一边从记忆中搜寻记忆,答道:“自然记得,我当时守了小柚子一夜。”
“对,就是那一回,那也是应池做的,他就是嫉妒小柚子有亲人朋友,要毁了他。”
谢酒星眉头紧皱,拳头捏得直响:“这是阿荧研究出来对付那奇香的解药,加在暂抑丹的丹方里,便可抵御那股奇怪的甜香。”
他没有提自己和阿荧的那一次,心虚地缩了缩脚趾。
“好,我会尽快安排下去,解离丹也已经在初步进行测试了。”
连照水说着话,眉头却突然一皱,疑惑道:“你这身上怎么这么大一股奶味?好像是用了牛奶洗澡一般。”
这时,路青雪在一旁搭话了。
她冷着一张脸,补充道:“谢酒星说关着狄灵光的宫殿里有很好喝的奶,不过为什么喝得身上都是”
她停顿了半晌,感觉自己脑补的特别有道理。
“一定是狄灵光嘴对嘴喂他,流出来了吧。”
“噗!!!”
谢酒星嘴里的茶瞬间喷了出来,他一手指着路青雪,好半天才找回了自己的语言功能。
“路青雪你瞎说什么呢!”
少女面对他的指责并未心虚,而是无所谓一般地耸了耸肩道:
“哦?那你倒是说说你是怎么把牛奶喝到身上去的。”
-----------------------
作者有话说:笑死,事实比你们想象的更[狗头][狗头]
“我我嘴巴漏了还不行啊!”
谢酒星咬着牙转了个身, 试图用自己毫无公信力的言语和看起来十分心虚的背影来搪塞他的两位朋友。
“嗤。”
路青雪很不给面子的轻嗤了一声,她朝连照水挑了挑眉,似乎是在问他:你信么?
盯着好兄弟那逃避的背影,连照水的眼里全是笑意, 他指了指自己的脸, 又用下巴指了指谢酒星。
小声张口道:“别逗他了, 等下他的脸就比衣服还红喽。”
少女皱了皱鼻子, 一副不满意的模样, 不情不愿地点了点头。
谢酒星红得滴血的耳朵微微动了动,见他二人似乎是不打算再问了, 这才带着他的小酒窝转了过来。
“我先走了, 我想到了一个好办法可以把阿荧救出来, 药如果做好了, 记得告诉我。”
他站起来, 轻轻松松地走到了连照水的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脸上带着阳光和煦的笑容,似乎是因为见到了狄灵光, 已然将过去的阴霾一扫而空, 又做回了没心没肺的谢酒星。
一晃半月而过,彼时谢酒星正在狄灵光的小院子里雕刻着一个成人大小的木雕。
木雕的身量似乎和狄灵光差不多,但四肢却只是几根木条,全无人形。
也许已经不能称之为木雕, 若凑近看,那肌肤的质感已然与常人无异。
谢酒星抬手擦了擦脸上的汗,猛地站了起来,拍了拍木雕那空无一物的脸。
“接下来就辛苦你啦。”
他的嘴唇有些白, 好似是因为失血过多造成的缺血,眼神却亮得惊人,唇边的小酒窝若隐若现,看得人心生欢喜。
他一拍小木人,将其缩小,打开了门。
阳光刚洒进木屋,一只毛发雪白的鸽子就扑扇着翅膀落在了谢酒星的手臂上。
他勾唇一笑,打开了鸽子脚上的书信,果不其然是暂抑丹已经改好了。
而鸽子的右脚上正绑着一个小小的药瓶,正是新制暂抑丹的样品。
“真是天时地利人和,全占了!”
谢酒星眉飞色舞,他从储物袋中拿出了早就备好的肉干,递给了手臂上的白鸽,摸了摸它乖顺的脑袋,又提笔写了什么绑在了白鸽的脚上。
“走吧,赶紧回去陪你主人那个孤家寡人去。”
他一扬手,鸽子便张开翅膀,刷地飞走了。
一转头,木柚却出现在了谢酒星的眼前。
他心下一沉,连脸上的笑容都渐渐凝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