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证宋俨那一个月的值日工作做得犹如咽了苍蝇般恶心。
而当她嘬着冰橙汁,好整以暇地欣赏他额际跑出来的薄汗和阴沉的脸色,问,“优等生,最近心情不好啊?”
宋俨也没有无理取闹地大爆发,甚至没有主动提出换同桌,让她逃离上课都被监督着没法打瞌睡的苦海。
他只是弯着嘴角,摘下眼镜慢条斯理地擦着镜片。
自言自语似的,“某人小弟还真多,有丝分裂学不明白,发展下线倒天赋异禀。”
祝朝意听不明白他那一套一套的,但清楚宋俨定是在变着法子讥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