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少筠被蒋母揽在胸前,黑乎乎地药,是喂一勺噗半口,蒋父立在一旁皱眉瞧着,叫奶妈再去端来一碗。
过了子时,待蒋少筠身上温度逐渐退下,蒋父才将他们喊到跟前问话。
蒋父一贯是仪表稳重,情绪很少波动的。听完缘由,面色如常,单把蒋远堂撵到祠堂去罚跪了。
但这跪要多久,蒋父一字未讲。
蒋远堂揉了揉久未被罚的膝头,老实地跪在了冷冰冰的青石砖上,在心内估量着父亲看不出的怒气时,等来了作陪的林孟之。
蒋远堂晓得林孟之是个讲义气的,见他要来陪自己罚跪,嘴里瞬说了不用的话。
见人不走,反耿直地一个下跪,蒋远堂有些诧异,喊走的话,也全卡在了自己喉间。
蒋远堂侧头看着林孟之,不晓得林孟之是后在蒋父跟前,又主动认下另半责任,没被罚也来了。
林孟之静跪着,也不作解释,两人一起生熬到了第二日的辰时,才经心软的蒋母放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