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逡巡打转,心下啧啧叹道,真是神仙玉骨占尽风流,这脸妥妥的女娲毕设与他双修破咒,好像也没那么亏
住脑!住脑!
就算江肆长得再好,那也是位灭天灭地的主。
而且主角攻就该跟主角受在一起,他这个炮灰,就安安静静的当一朵不惹眼的壁花。
少惹为妙少惹为妙!
就在他抬手捏诀准备抹除江肆记忆,一声关切疾呼在洞外响起,江肆。话音未落,不大的潜洞中,便多了位剪着时尚短发、穿着牛仔白t的俊秀青年。
兰泽抬头一看,来人竟是人皇商煦。
那个在原书中与江肆相爱相杀,缠缠绵绵到天涯的主角受
四目相对,双双语结。
兰泽只觉舌尖泛苦。
现如今怎么看、怎么像捉奸在床
而他还是那个爬人床的第三者!
都不待他想好理由,人皇已经红着脸,没眼看的扔下一句洞口等你,便闪身不见了。
看着他离开的方向,兰泽有些头疼的扶额。
当着主角受的面跟主角攻赤身果体的躺在一起
这都是些什么事呀!
早知昨晚就不约人皇喝酒了。可他不就想着自己明天要去北荒收服神兽银餮,这一去又得许久,约上人皇顺便探探江肆的情况,随时掌握剧情进度条嘛。
谁想没喝几杯,他体内的夜吟欢便发作了。
唯有匆匆找了个借口,跑到后山潜洞内的灵渊池打坐清火。
一开始还勉强镇得住体内乱窜的热意,可那想江肆闯了进来就好比晒了几千年的老干柴碰到烈火,啪的一点就着!
可他进洞前,明明下了禁制
江肆那家伙怎么进来的?
算了。
现在想这些没用。
不论江肆是怎么进来的,说来说去,都是他先下的嘴!!!
兰泽长吁短叹,又莫名觉得委屈,抬手恨恨地推了江肆一把。
见他一动不动,睡得死沉。
只好认命的穿衣起身,磨磨蹭蹭的走到洞口,却见人皇仰头看天,掐指算演,表情颇有些古怪,竟是雌伏之相
什么雌伏?
兰泽不解的顺着他的视线,看了眼澄清蔚蓝的天,可什么也看不出来,只能轻咳一声,发虚道,那个
人皇原本还有些气。
现如今知是自己徒弟将人家高高在上的战神龙尊当白菜给拱了,心里居然有些小小嘚瑟,再看兰泽时,已是眉开眼笑,打起趣来,真是活久见呀!谁人不知龙尊克己自持,性子淡漠却没想还能被我碰到这么一遭
兰泽抵唇轻咳。
那原本如清辉冷月般俊雅的脸上,染上丝丝浮红,衬得额前银白垂发,越发似雪高洁。
这种发窘之色,落在人皇眼中可谓稀奇至极。
他与龙尊相识年岁颇长,这人向来生性冷漠,孤高得很。
反倒是这几年多了些人味,懂得交友聊天现在还会害羞发窘,真是奇了。人皇眼睑微眯,忽的倾身逼近,小声道,你老实跟我说,是不是早就算到会有这么一出?
若是算得到,老子何需被人压了七次!
真是越想越恼,兰泽暗暗磨牙道,你说呢?
人皇若有所思的瞥了眼他那扶腰的手,低低笑道,也是、也是,倒是我多想了。
自是你多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