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成为全家人的依靠。
沈修齐听了这话故作不满哼一声:“我现在也很年轻!”
今宵心情还未放松,语气却已轻快许多,她直起腰来看他,忍不住捧着这张俊脸亲了亲:“是呀,沈先生嫩着呢!”
这时有脚步声渐近,今宵赶紧撒手想要从他腿上下去,沈修齐却按住她不让她动,正推推搡搡,他已经应了声:“请进。”
今宵无奈,就这么红着张脸坐在他腿上,与进门的顾老板面对面。
顾老板说沈明彰已经在他这儿睡下了,明早会给他送回去,特地来说一声,一会儿需要帮忙搬东西尽管叫他。
沈修齐一一应下:“麻烦顾老板了。”
顾老板笑笑:“沈先生说的哪里话。”
等他一走,今宵又回过身来看他:“所以你大哥是因为这件事情才一蹶不振的吗?”
沈修齐没否认,还说:“其实他这么多年一直活在自责当中,人一旦长期处于自我怀疑的状态,那本来能做好的事情也做不好了,他如今是不想拼也不想闯了,只想安安稳稳过点小日子,没想到夏婉一直嫌他,更让他受挫。”
“你刚才说的没错,他的确很看重夏婉,毕竟是陪着他走过了低谷的人,可他越是看重,这被蒙骗后幡然醒悟的劲儿就越大,他们婚姻里的雷,早在一开始就埋下了,只是有了你这件事情他们才将各自心中的怨说出口。”
“那”
今宵迟疑着问:“你觉得他们会离婚吗?”
沈修齐不确定:“我不知道,不过我大哥肯将宝婺日后的嫁妆拿出来送你,怕是情况不容乐观。”
今宵又是一惊:“你说那颗紫罗兰钻是宝婺的嫁妆?”
沈修齐点点头。
“那我不能要,这太贵重了,我平时也用不到这么华丽的珠宝,你还是拿回去还给宝婺吧。”
沈修齐看她着急,反倒放松往后靠,一副全然不在乎的模样。
今宵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用手戳戳他胸口:“你怎么不说话?”
沈修齐盯着她发了会儿呆,说:“我在想,要设计个什么样的戒指。”
只要你构成你却不是你
-
顾老板今夜为了招待今宵,特地启封了一坛新酿的青梅酒,青黄酒液被盛在一只小巧的白瓷酒壶端上桌,这酸酸甜甜的口味最宜佐餐,今宵听着他们兄弟俩说话,不知不觉就将那壶青梅酒喝得见了底。
果酒的酒劲儿来得慢,方才她与沈修齐谈话时思绪紧绷,不觉得这酒有什么劲儿,话说完,人也放松了,慢慢才觉得有点晕。
沈修齐也陪着沈明彰喝了点儿,两人都不方便开车,便打了雷伯的电话让他来接,坐着等也是无趣,今宵突然心血来潮,说要去外头走一走醒酒。
沈修齐拗不过她,只好用围巾将她围了又围,抓着她的手放到衣兜里才一起走出四合院。
时间已经不早,胡同里杳无人迹,路灯孤零零地伫立在积雪中,光线只撑开半个扇面,一盏不接着一盏,一条胡同被光线切割成好几块明暗,无端感觉寂寥。
今宵将半身力量都靠向沈修齐,脚下的路面又干又硬,靴子走在上头发出噔噔噔的声响。
许是喝了酒有点燥热,她感
觉被沈修齐攥在掌心的手有点出汗,她仰起脸看沈修齐,外套立领遮去他脖颈线条,他侧脸轮廓很深,从她这个角度看过去的睫毛很长。
觉察到她视线,他略侧目与她对上,也停了脚步,俯身与她视线平行:“喝醉了?”
他们就站在昏黄的路灯下,他上翘的睫毛像是盛着两弧星光,漂亮到令她双眼失焦。
她往前倾了倾身,扶着他肩膀吻上了他眼睛。
退开说话时,声音有点飘忽:“你~知道你长得很好看吗?”
沈修齐被她这微微醺的憨态萌到,也学着她那轻轻飘忽的语气回答她:“有~一点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