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以闻叙白选手成功追击到齐最选手,并猛给了对方几个“暴栗”而收官。
回到家的两人都是精疲力竭,齐最直接瘫倒在沙发上,气喘吁吁道:“不是······平常怎么不知道你跑的那么快······?”
闻叙白对他翻了个白眼,身上都是汗,黏糊糊的不舒服,直接进了浴室洗澡。
等擦着头发出来时,就看见沙发上两人的羽绒服被折的整整齐齐放在一起,那两只小熊也被头挨着头放在了一起,还贴心的给他们盖上了“被子”,显得亲密无比。
心中某处柔软的部分被戳到,闻叙白竟觉那两只小熊的神情都变的开心了很多。
忍不住伸出手去摸了摸那只棕色小熊的脑袋,柔软的触感从掌心传来,闻叙白的嘴角也忍不住上扬。
“啊,你竟然偷窥人家的夫妻生活?!”
身后乍然传来惊呼,闻叙白似被人发现秘密一般,猛地收回了手。
一转头,就看见头发还在滴水,赤裸着上身,拿着毛巾捂住眼睛的齐最。
闻叙白顿时脸又红了,上去扒齐最的毛巾,怒道:“你瞎说什么!”
谁料还沾着水滴的地板实在太滑,闻叙白直接一个趔趄,额头径直撞到了齐最壮硕的胸肌上,柔软一片。
齐最也没想到他会突然冲过来,赶紧手忙脚乱地揽住闻叙白的腰,帮他稳住身形,手上的毛巾下意识被扔了出去,正巧盖在两只小熊的脸上,将两熊的表情遮的严严实实的。
两人都懵了。
早上才发泄过的地方顿时又有了抬头的趋势,齐最眼眸深深,想起闻叙白说的要离开半个月的事,直接一把把闻叙白扛在肩头,往卧室走去。
脚骤然离地,失重感传来,闻叙白心中一惊,下意识挣扎起来,“齐最,放我下来!”
却听男人朗亮的声音在耳边笑道:“它们过它们的夫妻生活,我们也该过我们的‘夫妻生活’了!”
这个姿势令人有些不安,说这番话的人更是别有意味,闻叙白自然也听出来了,瞬间赧然道:“齐最!!!”
计划
计划进行的很顺利,闻家以合作名义举办邮轮派对,分派三艘船只,接应不同的客人。
望着即将靠岸的轮渡,海水的咸味传入鼻间,闻叙白将熄灭的烟踩在脚下。
“怎么,后悔了?”阮行摘下墨镜看他,嘴角挂着玩味的笑意。
闻叙白垂下眸,“没有。”
言不由心。阮行双手撑在栏杆上,上下打量了他一眼,“今天打扮的不错。”
毕竟是要谈生意,闻叙白今天穿了一身正装,白色西服衬得他格外身姿笔挺,可纵使衣服在漂亮,人们也总是会被他的容貌吸引。
闻叙白没理他,只是又拿出了一根烟。
刚准备点燃,就被阮行拦下了。
阮行挑眉道:“怎么?你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有心事?”
说罢,望向已经靠岸的邮轮,意有所指,“带着满身烟味去谈生意可不好。”
心中有些烦躁,可闻叙白也知道对方的话有道理,指尖收紧片刻,最终还是将那根烟收了回去,连带着整包烟一起丢到了一边。
见状,阮行无奈道,“干嘛这么不开心?你不是一直想离开闻家吗?”
明知故问,闻叙白白了他一眼。
阮行装作没看到,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别担心,一夜暴富,突然飞上枝头当凤凰的日子,许多人求都求不来呢,你那位男朋友知道了,说不定还会开心呢?哦对,你上回说他养母去世了,这下好了,还能找到亲人,一举两得,他怕是高兴都来不及······”
闻叙白垂下眸,没有说话。
阮行看他这样子,就知道还在纠结,啧了一声,“怎么,舍不得?”
闻叙白手指逐渐收紧。
“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
“哈。”阮行拍了拍他的肩,“别担心,那好歹也是我亲外甥,肯定会帮你照顾好他的。”
看着闻叙白怀疑的眼神,他忽然有点不爽,“干嘛,你当我是什么人?又不是闻庭屹那个人面兽心的老家伙。”
闻叙白翻了个白眼,“你也没好到哪里去。”
阮行嘴角抽了抽,揉了一把头发,“切,我才不跟小辈一般见识。”
说罢,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吧,我已经安排好了接应好的人,下了船,你就直接跟他们就走,接下来,我的人会解决好一切。”
“从此以后······世上再无‘闻叙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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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总~好久没见到你了~”
船上的人影攒动,穿着各色华贵服饰的人形形色色,侍者四处穿梭,权贵们挽着小姐的腰互相寒暄攀谈,个个挂着虚伪的笑。
“白总,我敬您。”大腹便便的男子举起酒杯,笑容猥琐地走向栅栏边的闻叙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