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中弥漫的催情熏香,如同一股无形的洪流,瞬间吞噬了秦若雪的意识,眼前晃动的烛火变得模糊,耳边轰鸣声渐起,她感到自己坠入一个湿热黏腻的深渊,五年前被彭燁调教的噩梦,此刻比任何真实都更加触手可及。
时间回到五年前
寒潭的刺骨冰冷与药浴的灼热滚烫交替冲刷着她无暇的肉体,彭燁阴柔的低语像毒蛇般缠绕耳畔,每一个字眼都带着蛊惑人心的魔力,让她雪白的肌肤在冰火两重天中不住战慄。
她的青丝浸润在散发着异香的池水中,湿漉漉地贴在脸颊,每一寸皮肤都因那非人的刺激而变得异常敏感,她强健的体魄在这种变态的折磨下,依旧顽强地抵抗着。
彭燁那双细长的手指,宛如剧毒的曼陀罗,轻柔却无孔不入,沿着她修长的玉腿缓缓上移,细细摩挲着她大腿内侧的每一丝纹理,带起一阵阵酥麻的战慄。
他那双三角眼闪烁着病态的痴迷,审视着她紧实无赘肉的身体,讚叹着她玉躯的每一处曲线,嘴里发出令人作呕的嘶哑笑声,那是对她意志的嘲弄,对她尊严的践踏。
池水温热,却无法温暖她冰冷的内心,那股从玉腿深处蔓延开来的瘙痒,像无数蚂蚁噬咬,让她身体发软,几乎失去站立的力气。
彭燁的目光最终落在了她浑圆紧致的玉臀之上,他伸出湿滑的手掌,轻柔却不容置疑地,对那傲人的翘臀进行揉捏,感受着掌下肌肤的弹性与温度。
他的指腹沿着玉臀的沟壑,似有若无地游走,最终精准地找到了后庭的隐秘穴位,轻轻地摩挲着,挑逗着,每一次触碰都像电流般直窜心底。
秦若雪咬紧牙关,发出痛苦的呻吟,后庭传来的异样刺激,让她身体本能地弓起,竭力想要逃脱这羞耻的侵犯,却被彭燁牢牢钳制,动弹不得。
她能感受到自己全身的血脉都在叫嚣着反抗,然而熏香的药力与彭燁的魔爪,却在一点点瓦解她的意志,让她陷入前所未有的身心煎熬。
湿滑的手指沿着她的后庭边缘继续向下,轻而易举地撬开了玉户的缝隙,探入那桃源洞口,彭燁的指尖在她最私密的花径中,缓缓搅动起来。
“你看,你的身体从未骗过我。”彭燁的嗓音如同情人间的低语,却又带着致命的毒素,一字一句地敲击着她濒临崩溃的心防。
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与酥麻感自花径深处喷涌而出,那是她的身体在对彭燁的侵犯,產生的一种羞耻而本能的回应,春潮涌动,润湿了玉户的桃源洞口。
她清晰地感受到,随着彭燁指尖的深入与拨弄,体内积蓄已久的情欲,正被一点点地唤醒,如同沉睡的火山,即将喷发出毁灭性的岩浆。
她颤抖着,在寒冷与燥热的交替中,感受着身体的屈服与意志的挣扎,那曾是她最引以为傲的坚韧,此刻却如风中残烛,摇摇欲坠。
彭燁看着她因快感而迷离的眼神,那是一种成功征服的病态满足,他倾身而上,对着秦若雪那泛着潮红的耳垂,轻轻吹了一口气。
他的舌尖温热而湿滑,在她的耳垂上打着转,细细舔弄着,一股直击灵魂的酥麻感,瞬间击溃了秦若雪最后一道防线。
“你的耳垂是那么敏感,对吗?”他的声音带着笑意,却冰冷如霜,让秦若雪身体猛地一颤,喉咙深处发出一声低弱的呜咽。
她试图用尽全身力气去挣扎,但彭燁早已洞悉她所有反抗的意图,他熟练地控制着她的身体,让她无法动弹,只能被动承受那极致的挑逗。
彭燁的舌尖从耳垂向下,一路舔舐过她雪白的脖颈,最终停在了她高耸的酥胸之上,那股带着腥臊的汗液与熏香甜腻的气息,让她本能地想要退避。
他粗糙的舌面在她的酥胸上盘旋,吮吸着她娇嫩的肌肤,最终精准地含住了那两颗已然挺立的乳珠,用牙齿轻轻啃噬着。
“啊……不……”秦若雪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低吟,乳珠上传来的痛痒与快感混杂在一起,让她浑身痉挛,身体如同脱水的鱼一般,在彭燁手中扭动。
她的酥胸在彭燁的嘴巴里被肆意揉弄,乳珠被他指尖玩弄,她感到自己的胸口仿佛被撕裂了一般,一种从未有过的空虚与快感,席捲着她的全身。
那极致的感官刺激,让她武道修为带来的强大体能,此刻也仿佛失去了作用,只剩下身体本能的颤抖和无法抑制的娇喘。
彭燁的嘴巴离开了她的酥胸,却一路向下,舌尖在她的肚脐眼上细细舔弄着,随后,他那张阴柔的脸,竟直接埋入了她腿间的草丛地带。
他温热的舌尖开始在她桃源洞口上活跃起来,轻柔而缓慢地舔舐着,挑逗着,仿佛要将她整个人吞噬进去。
秦若雪感到身体深处涌起一阵阵难以抑制的燥热,花径深处的花蕊被他湿滑的舌尖反復刺激,那股酥麻感瞬间蔓延至全身,让她双腿发软,几乎要瘫倒在地。
“嗯……啊……”她的娇喘声再也压抑不住,一声高过一声,回荡在空荡的包厢之中,伴随着的,是她花径深处不断涌出的春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