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了……”阮棉羞耻得快要哭出来。
就在这时。二楼的露台上,突然传来一声极其轻微的打火机响声。“咔哒。”
江辞动作一顿。他猛地抬起头,看向二楼。沉渡的房间就在那里。
虽然看不清人,但一点猩红的烟火在黑暗中忽明忽暗。有人在看。
江辞的眼神瞬间变得阴鸷。但他没有停手。相反,一种更加变态的占有欲涌上心头。
既然你想看,那就让你看个够。让你看看,她是怎么在我怀里发骚的。
江辞收回视线,看着怀里的阮棉。“抱紧我。”他命令道。
然后,他托着阮棉的臀部,将她往上一提。“呲——”布料撕裂的声音。他直接扯坏了她那条碍事的蕾丝底裤。
没有任何前戏,没有任何润滑(或许池水算润滑?)。他扶着那根青筋暴起的巨物,对准了那个瑟缩的入口。
“江先生!不要……还没准备好……”阮棉惊恐地挣扎。
“忍着。”江辞低吼一声,腰腹用力,狠狠地往上一顶。
“啊——!!!”阮棉发出一声凄厉又娇媚的尖叫,指甲在他背上划出了几道血痕。
进去了。虽然只进去了个头,但那种撕裂般的充实感,瞬间填满了她所有的空虚。水被挤压出去,甬道紧紧地吸附着那个入侵者。
江辞爽得头皮发麻。太紧了。这种在水中结合的紧致感,让他差点没忍住直接射出来。
但他没有继续深入。他只是卡在这个位置,保持着这种“负距离”的连接。然后,他转过头,挑衅地看了一眼二楼那个红点。
他在宣告主权。看清楚了,她是我的。哪怕是在水里,我也能要把她填满。
阮棉在他怀里抽噎,眼泪混合着池水流下来。但在江辞看不到的角度,她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
【观察记录:江辞状态:压力反弹引发的性宣泄。他需要通过这种极端的“插入”行为,来对抗家族的否定和沉渡的窥视。沉渡状态:他在看。那根烟一直没灭。结论:这场“水下表演”,观众席已经满员。而我,是这个舞台上唯一的……战利品。】
“动一动。”江辞拍了拍她的屁股,声音沙哑。“别像条死鱼一样。取悦我。”
阮棉吸了吸鼻子。她收紧了内壁,试探性地……夹了一下。
“嘶——”江辞倒吸一口凉气,额角青筋暴起。“操。你要夹断老子?”
他再也忍不住了。抱着她在水中,开始了最原始、最激烈的律动。水花四溅,掩盖了那令人脸红心跳的拍击声。只有那件湿透的白衬衫,像是一面投降的白旗,在水面上随着波浪起伏,无力地漂荡。
……
二楼·沉渡的露台
沉渡夹着烟,靠在栏杆上。泳池的灯光很暗,但足以让他看清那两具交缠的身影。看清江辞是如何把她按在池壁上,如何撕碎她的底裤,如何狠狠地进入她。
还有阮棉那件湿透的白衬衫。那是男款衬衫。穿在她身上,就像是被打上了江辞的烙印。
沉渡吸了一口烟,烟雾缭绕。镜片后的眼睛里,没有愤怒,只有一种深不见底的暗涌。
“真野啊。”沉渡低声感叹。他看着那一池被搅乱的春水,手指轻轻摩挲着栏杆的边缘。
“江辞,你以为你赢了?”沉渡弹了弹烟灰,火星坠落,在夜空中划出一道抛物线。
“在水里做……”“你就不怕……水进脑子里吗?”
他转身回房。既然肉体已经被占领了。那他就要从别的地方……把这笔账讨回来。比如——她的心。或者,江辞的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