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
那些恐怖的梦,那些令人作呕的、关于“哥”的背德纠缠,在他的声音和触碰下,似乎真的开始褪色,变成了遥远的、模糊的幻影。
理智告诉她,这种深夜的、近乎亲昵的接触,似乎有些不妥。但情感上,她像溺水者抓住浮木一样,根本无法放开这唯一的、坚实的安全感。
她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比如“谢谢大哥”,或者“我好多了”,但喉咙像是被堵住,最终只是轻轻点了点头,眼神有些狼狈地避开了他过于直接的注视,却又忍不住贪恋那份温暖,指尖蜷缩了一下,几乎是无意识地,反过来轻轻回握了一下他宽大的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