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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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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疯了几次,被她折磨得生不如死的齐宿完全把所谓的理智丢到了九霄云外。

他现在只剩最原始的,滚烫的眼钉在她身上。

沉迷兴奋、渴求满足、不知罢休。

要不说他怎么是狗呢?

他单手掌住她汗津津的细腕,亲她轻颤的手心。

亲还够,他还舔。

舔手不够舔别处,逮到哪里舔哪里。

她的表情……

彻底乱掉了。

夜深了。

空气中甜腻的因子愈浓。

“我好想你……”

“薛知恩,薛知恩,薛知恩。”

“知恩,知恩,知恩……”

他一遍遍唤,一遍遍倾诉思念。

“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

“别——”

薛知恩艰难伸手挡住他热烈地吻。

齐宿湿漉晦暗地眸微垂……

薛知恩想要躲已经来不及了。

“知恩,是你自己回来的,”男人大掌炽热,潮着眼,哑声说,“你要受着。”

“……”

薛知恩有点后悔了。

现在跑还来得及吗?

算了吧。

腿软了。

跑不掉了。

对第一次开荤的‘老’男人来说,一盒套是不够用的。

这是最后一个了。

男人咬着她后颈催促她拆包装。

薛知恩手上都是汗,撕起来打滑,也早累得眼睛要睁不开了。

“不来了……”

怪不得他们都靠这个消磨精力,这比训练累多了。

她想停了,某狗男人可不同意,牙齿用了点力。

薛知恩疼得倒吸一口气,小脾气也上来了。

“都说了,不……”

忽地,她感觉背后有滚烫大滴大滴砸下。

她呆愣愣地转过头,身后的男人摩挲着她术后纵横的伤疤,哭着落下一吻,骂她,声音又颤又哽。

“你是笨蛋。”

“不顾自己死活,也不管我死活的笨蛋。”

“说走就走,我还以为你真的不要我了。”

“你是笨蛋……”

“……”

没办法,他哭的太可怜了。

像被自己眼泪淹窒息的人,紧紧抱着她这块浮木不放。

薛知恩只好用牙咬开包装。

求他:“最后一次……可不许再哭了……”

齐宿扣死她发麻的指间,掌背青筋虬结,灼烧的气息侵占,没答应前半句。

“等会儿,就没工夫哭了。”

“……”

薛知恩所有技巧都是他教导、在他身上施展的。

她就是一张白纸。

任由齐画家涂抹。

——

——

天光乍现,齐宿才堪堪放过她。

薛知恩这下眼皮是真要睁不开了,黏黏糊糊地贴着他,要跟他抱着,牵着手睡。

齐宿托她懒懒的脑袋:“先去洗洗再睡。”

“不洗了。”

“不洗不难受吗?”

“你的味道,”她迷迷瞪瞪地说,“好闻。”

齐宿:“……”

她是不是还不想结束?

为了避免下午的大雪她拿到最后一幅画,赶了最早的飞机过来,又在单元门挨了一会儿冻,真的好累。

攥着他的大手闭上眼,额头挨着,长睫轻轻刮过在眼睑撒下一小片安静乖巧的阴影。

齐宿的心脏肿成一块。

他不好再闹她了。

主要是没套了。

没想到几个月前的一句戏言成了真。

齐宿现在还一阵恍惚。

要不是手上触感真实,身上的舒畅的余韵还在,他怕是以为自己又在做可以的意淫梦。

他这几个月没心思打理的发长长到了脖颈,有几缕还被奋力汗液粘在鬓角,发梢的金色轻晃。

无端让他回想起,她坐在自己身上,难捱地抓着他的头发。

头皮是疼的,可远远够不上爽的半分。

齐宿就这么坐在床边盯着她,从鼻到眼,从脖到脚,从肌肤到毛孔,一寸一寸,犹如湿粘、执着的男艳鬼。

许久,他试探地去碰她。

不知道她是不是在睡梦里也会认人,竟主动蹭了蹭他温热的指尖。

齐宿沉默。

这份沉默一直持续到天亮。

薛知恩醒来时,浑身是一种异样的酸痛,她撑了两下有点累,没有执着,而是软软地趴了回去。

她刚想嘶着要冒烟的嗓子唤身边人。

“齐……”

结果一摸,空空如也。

薛知恩立马从床上起身。

窗外大雪纷飞,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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