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贺牟顿时更羞恼,贺丁为什么突然当着这些人的面揭他的老底?肯定是故意的!
他就是想羞辱他、贬低他、无情的践踏他!都是父王的儿子,他凭什么觉得自己高人一等?
贺丁不以为然,挑衅的看着贺牟,“你做初一我做十五而已,有什么问题?”
两人目光交织在一起,顿时火光四溅。
严怀瑾默默给纪茴枝竖了个大拇指。
你可真是拱火的小天才!
纪茴枝从怀里掏出一包南瓜子,分了严怀瑾一把,一边嗑瓜子一边看戏。
贺流景:“……”
贺牟忽然仰天张狂的大笑一声,“我当初强迫嫂嫂跟我睡的时候也是这么想的,哥哥能跟嫂嫂睡,为什么弟弟不能?毕竟你做初一我做十五嘛,这个道理是哥哥教给我的。”
纪茴枝唇角笑容一僵,“……”这是什么阴间笑话?这句话是这么用的吗!
门口的护卫一见情况不妙,连忙连滚带爬的跑进府里去禀报邯王。
贺丁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然后勃然大怒,一把抓住了贺牟的脖领,“你做过什么?”
贺牟眯着眼睛,语气阴森,“大哥之前陷害我,害我丢了湖盐使这个肥差,不会以为我那么大度,不会报复你吧?”
这次轮到贺丁脸色铁青,抖着唇说不出话来。
严怀瑾眼睛眨都不敢眨的盯着他们,生怕错过了什么好瓜。
嘿呀!可真热闹。
贺牟还在张扬大笑,“大哥不觉得奇怪吗?大嫂那一胎本来怀的挺稳的,为什么回了趟娘家,孩子就没了?现在我告诉你原因,因为那个孩子是我的,是她自己喝了堕胎药把孩子打掉的,要我说她就应该把孩子留下,咱们兄弟血亲,是谁的孩子有什么差别,你帮我养着呗,大不了我以后让他叫你爹……”
“啊——”贺丁再也忍受不了,赤红着双眼,一拳打在了他的脸上,“我杀了你!”
“你这一身肥肉能杀的了谁!”贺牟也不甘示弱,跟他扭打在一起。
纪茴枝和严怀瑾脑袋靠近,小声分析:
“我瞅着贺丁更厉害,他往那一坐,随随便便就能把贺牟压垮。”
“可是贺牟狠啊!你看他得着机会就朝着贺丁身上的嫩肉上连掐带咬的,狗都没有他咬的那么狠。”
最后两人一起扼腕,“能把这一幕刻在脑子里就好了,我想反复观看。”
“我也是!”
贺流景:“……”
王府前,贺牟和贺丁互不相让,你打我一拳,我踢你一脚,打的尘土飞扬。
纪茴枝一边嗑着南瓜子一边往他们身上扔着瓜子皮。
严怀瑾扯着嗓子大喊:“别打了,别打了!你们毕竟是兄弟,就算是同父异母,你们也是亲兄弟啊!何况你们的母亲还是堂姐妹,你们这是亲上加亲啊!”
路过的百姓闻声都靠了过来。
什么?亲兄弟打起来了?他们的母亲还是堂姐妹?这可是王府门前啊!
难道是王府里有热闹可看?
大家越想越觉得刺激,争先恐后的跑了过来,连街口晒太阳的老太太都拄着拐棍一步步挪了过来。
贺牟和贺丁打得正起劲,你抓我头发,我抓你胡子,根本没察觉周围多了很多人。
严怀瑾见周围的人都一脸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神情,一下子戏瘾上身,拔高了音量大喊。
“哎呀,二公子,你别这么生气,你不就是穿女装被大公子笑话了吗?他笑是他的不对,谁还没点特殊癖好了?”
“大公子你也别动怒,二公子不就是拿你娘跟人私通的事戳你心窝子吗?其实这事根本就不能怪你,也不能怪你娘,要怪就怪你父王,是他先跟你继母暗通款曲的,就算是私通,也是他们两个先私通的。”
“这么说起来,你们两个的爹娘都跟人私通了,谁也别笑话谁,你们是难兄难弟啊!”
“二公子你也是,你嫂子就算是国色天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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