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彻拈起一块桂花糕递到林砚嘴边,林砚就着他的手咬了一口,软糯清甜,满口留香。
“累了就歇会儿,等下朕带你骑着拂云在附近逛逛,不必跑快,看看风景就好。”萧彻看着他微红的脸颊,柔声道。
林砚点点头,靠在萧彻身上,看着眼前金黄一片的桂花林,闻着浓郁的花香,感受着身边人传递过来的温暖和安心,只觉得岁月静好,莫过于此。
靠着软垫,吃着清甜的梨子,看着远处开阔的景色,感受着身边人无微不至的照顾,只觉得通体舒泰,连昨日那点“训练”带来的不适都抛到了脑后。
他忽然想起一事,凑近萧彻,压低声音问:“说起来,那个药玉,还有手指……你怎么懂得那么多?”他还是没忍住问出了这个困扰他已久的问题。
萧彻正在剥葡萄的手微微一顿,抬眸看他,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随即又恢复平静,将剥好的葡萄递到他嘴边,语气寻常:“朕是皇帝。”
林砚:“???”
这算什么回答?皇帝就该懂这些吗?哪本圣贤书教这个?
见林砚一脸懵,萧彻慢条斯理地擦干净手,才低声道:“宫中自有相关记载与图示,朕翻阅过”
萧彻目光落在林砚因疑惑而微张的唇上:“朕虽无实践经验,但理论尚可,且……”
他凑得更近,声音压得极低,带着气音拂过林砚耳畔:“事关含章,朕自然要事事周全,仔细钻研,力求万无一失。”
林砚的脸“腾”地一下全红了。
宫中记载?图示?仔细钻研?!
萧彻果然是背着他补课了!
大!猪!蹄!子!
看着林砚爆红的脸和震惊的眼神,萧彻忍不住低声笑了起来,伸手将人揽入怀中。
桂花香气浓郁,秋风送爽,远处天高云淡。
林砚靠在萧彻怀里,听着他沉稳的心跳,闻着混合了沉水香与桂花甜香的熟悉气息,心里那点羞窘渐渐化为了难以言喻的安心与甜蜜。
他抬起头,在萧彻下颌上轻轻啄了一下,小声说:“萧昭临,你真好。”
萧彻收紧了手臂,低头吻了吻他的发顶。
“不及含章万分之一。”
休息够了,林砚感觉手臂的酸软缓解了不少,跃跃欲试地看向正在不远处悠闲吃草的拂云。
“陛下,我们去跑跑马吧?”他扯了扯萧彻的衣袖。
萧彻自然无有不从,牵起他的手走向拂云。
“今日不另备马了,我与含章同乘拂云即可。”萧彻说着,很自然地揽住林砚的腰,稍一用力,便将他托上了马背。
林砚低呼一声,下意识地抓住了马鞍前的突起,拂云性子温顺,只是轻轻甩了甩尾巴,稳稳地站着。
紧接着,萧彻利落地翻身而上,稳稳坐在了林砚身后。
马鞍对于两个成年男子来说略显拥挤,萧彻的前胸紧密地贴合着林砚的后背,双臂从他身侧绕过,自然而然地握住了缰绳。
这个姿势,几乎是将林砚完全圈在了自己怀里。
“坐稳了。”萧彻低沉的声音就在林砚耳后响起,带着胸腔的震动,清晰传来。
林砚能感觉到后背传来的温热体温,还有萧彻说话时呼出的气息拂过他耳廓,带着桂花残留的甜香和萧彻身上独有的沉水香气。
萧彻轻轻一夹马腹,抖动缰绳:“驾。”
拂云得到指令,迈开四蹄,小跑起来。
起初只是平稳的慢跑,秋风吹拂在脸上,带着凉意和桂花的余韵,很是舒服,林间光影斑驳,马蹄踏在柔软的草甸上,发出沉闷而有节奏的声响。
萧彻控制着速度和方向,并没有让拂云狂奔,更像是悠闲的漫步。
林砚起初还有些紧张,身体微微僵硬,但很快就在这种平稳的节奏和身后可靠怀抱中放松下来。
他甚至敢松开一只手,指了指远处一片色彩斑斓的树林:“陛下,你看那边,叶子都开始变色了。”
“嗯,秋色已浓。”萧彻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下颌无意间蹭过林砚的鬓角,带来一阵微痒。
林砚缩了缩脖子,感觉那痒意似乎从皮肤钻进了心里。
萧彻似乎察觉到了他的小动作,手臂收拢,将他更紧地圈在怀中。
随着马匹的行进,身体的摩擦不可避免。
林砚能清晰地感受到身后之人紧实的大腿肌肉,以及随着马背起伏,某些部位偶尔传来的微妙挤压感,这让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那些“适应性训练”,脸颊更是烫得厉害。
这马背上的动静,怎么比在床上还……
萧彻肯定是故意的!
选这么一匹温顺的马来同乘,根本就是为了方便他贴贴!
萧彻确实很享受这种紧密无间的感觉。
怀中人是真实的,温热的,带着清浅的呼吸和偶尔因为颠簸而发出的细微吸气声,微微低头,就能嗅到林砚发间干净的气息,混合